一件是皇帝祭天所用。
另一件则是赤红色的重臣礼服。
新皇祭天,原本按礼制,应当是皇帝、皇后并行。
但新皇无妻无妾。
那日,站在他身侧的是臭名昭著的权臣,也是新皇帝师。
是怨,是仇?
是恩,是情?
吉时到,这个王朝权利最盛的二人盛装赤红冕服,面朝天地,拜下。
后来,他们又这样纠葛了两年。
其实仔细想起来,赵浔看着疯,但也不是一直都这样的。
有时候,他们也会心平气和地像一对真正的君臣一样谈国事,然后又像以前一样在赵浔寝殿里下棋、喝茶,仿佛和很多年前一样,什么都没有改变。
但是人不能总是自欺欺人。
入夜,隔日,他们便会在床榻上纠缠,事后,赵浔会在谢燃腰后垫上软垫,他们通常沉默,赵浔会很快离去。
但很偶尔的时候,也会说上两句。
那天,是谢燃先开口的,他的嗓音还带着点哑,问赵浔能不能留一会,想说几句话。
清冷的帝师大人在床第之间总是很被动,实在耐不住时会去咬自己的手腕,也不愿意流露出分毫喘息。
若再加上一些时候,赵浔用白纱覆住他的眼睛,谢燃便会更为忍耐,他却不知道,这幅样子会更让赵浔发狂。
因为太反差了。
平日里如霜如雪的人被弄脏了,下唇血痕殷红,发丝不再一丝不苟,而是混杂着汗,乱散在龙床上,眉目间的清冷矜贵被水化开,成了一种迷离模糊的神色,既像是痛极了,又像是陷入至高的极乐。
除非意识恍惚时,谢燃始终尽量克制自己,事后,两人更是会把情事欲盖弥彰地定性为一次所谓的治疗。
这是谢燃第一次在事后求赵浔留下。
赵浔没说话。
但是他也没走,反而捞起定军侯大人一律散落在后背的长发,随手绕着玩。
——他想,谢燃的蝴蝶骨真是漂亮。
其实,每隔一段时间,总有几个瞬间,赵浔都会有一些错觉,或者闪过一个念头。
不论爱恨真假,就这样过下去吧。
和谢燃。
然后,他才听清谢燃说的是什么。
谢燃问:“陛下,你准备何时选秀立后?后日元宵佳节,贵女入宫祈福拜见,可否?”
赵浔:“……”
这当然不是第一次有人提立后之事,但给赵浔安排的这么明明白白,普天之下,恐怕就定军侯大人有这个胆子。
赵浔怒极反笑,手指恶意地按压着谢燃的后腰位置,仿佛在提醒对方什么。
“老师这么着急让我见贵女,难道是想赶快当上名副其实的后宫之主,替朕管理群妃吗?”
赵浔意味深长地划过那人微凉的尾骨:“……毕竟这么久了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朕在大人这里留下的东西,若是我们谢侯爷真是位娘娘,恐怕朕早该子孙满堂了。”
随着他的言语和动作,谢燃周身一颤。
“荒唐”——若是早两年,赵浔知道谢燃是会这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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