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卿沉思许久,表情凝重地询问季琉璃是否也会对其他人以口哺药。“璃儿,你会对旁人以口哺药吗?”。
他想知道,他在季琉璃心目中的分量是怎样的。
如果季琉璃对旁人也都是以口哺药,就说明在季琉璃的心目中是伤患为大。
可若是季琉璃只对他耶律卿以口哺药,这就足以证明季琉璃对他也不是是没有好感的,那么就不是他一个人在自作多情了。
“怎么可能?”季琉璃嗔怪地看了耶律卿一眼。她怎么可能会随便以口哺药?“当然不会了。”
她又不是甄穆兰口中提到过的娼妓,怎可一张朱唇万人尝?
听到季琉璃如此说道,耶律卿心中一喜。便趁机向季琉璃提出毋庸置疑的要求。“璃儿,答应我,往后除了我之外不准亲任何人,更不准对任何人以口哺药。”
既然季琉璃现在没有对其他人以口哺药的想法。可万一以后有这个想法怎么办?
不行。他不准!
季琉璃的唇只能是属于他耶律卿的!
“为什么?”季琉璃不明所以地看着耶律卿,却读不懂他眼底情绪所代表的意义,因为她从没见过那种眼神。
其实,耶律卿眼底的情绪,不过就是对季琉璃深深的占有欲罢了,季琉璃年纪还小,不懂这种眼神也是无可厚非的。
耶律卿话不多说,仅用一句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话语去要求季琉璃按照他说的去做。“你答应我就对了!”
“好吧。”季琉璃点点头。她本身就没有想要对除耶律卿以外的人以口哺药的想法。
“璃儿真乖。”宠溺一笑,耶律卿牵着季琉璃往将军营帐走去。“行了。不早了,咱们回营帐歇着吧,明日就要出兵了。”
“嗯。”季琉璃颔首,与耶律卿漫步在漆黑的夜空下。
回到将军营帐中
耶律卿看着自进入营帐中就不停忙碌的季琉璃,疑惑不已。“璃儿,你在做什么?”
季琉璃将为数不多的衣衫放入圆桌上摊开的大块包袱巾中,衣衫中夹着几条米白色的裹胸布条,她必须先将裹胸布条藏好。
仔细地系好包袱,发现并无纰漏后,季琉璃这才转身面对侧躺在床榻上的耶律卿。“当然是收拾行囊啊。”
“璃儿,你不是说已经收好行囊了吗?”。耶律卿回想不久前季琉璃还理直气壮地说已经收拾好行囊了呢,怎么又收?
“骗你的啦。”季琉璃调皮地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头,朝床榻走近,她先前说已收拾好行囊只是为了不让耶律卿撇下她而已。“我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带兵出征,怎么收拾行囊?”
“你这个小家伙,胆敢骗我。”耶律卿一把扯住季琉璃的细腕将她推倒在床榻上,邪邪地笑了起来,双手在季琉璃的纤细腰肢两侧不住搔挠着。“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“啊哈哈哈哈,卿哥哥,饶了我吧,哈哈哈哈。”最怕痒的季琉璃连声求饶,不住闪躲着耶律卿双手攻势的她在床榻上扭来扭去。“我再也,哈哈哈,不敢了,哈哈哈哈。”
季琉璃如黄鹂一般清脆的笑声在营帐中盘旋。
幸好将军营帐四周的将士营帐都在约十丈外的地方,进帐前耶律卿也让值守帐外的两名将士回营补眠。
所以,没有旁人知道将军营帐中令人想入非非的两道声音。
第二天天明时分
骑着骏马的耶律卿单手圈紧怀中人儿季琉璃的腰际,一手牵着马匹脖颈间的缰绳,双腿轻轻夹了夹马腹,带领着四万三千员精兵浩浩荡荡地出发了。
两日后,耶律卿在距离山道的一里之外勒住了缰绳,眺望着远处的几座黄土山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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