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静听着别人讲。
乔聿北跟乔锦年不同，他身上没有那种身居高位的疏离感，而且跟沈月歌接触时间长了，沈月歌身上那种社交牛逼症多多少少也复刻了一点，他知道怎么讲话能拉近人际关系，区别只在他愿不愿意去做。
就像现在，他跟刚刚采访时候爱答不理的样子完全不同，这些行业大牛都是上了岁数的人，对乔聿北这种年轻人印象瞬间拉升不少，称呼也从刚刚的“乔二少”变成了“聿北”。
乔锦年在一旁看着乔聿北，好久都没讲话。
等乔聿北将那些人的名片一个个收起来，人员散开之后，乔锦年才开口，“你之前不是最烦这种场合？”
乔聿北抬眸扫了他一眼，“知道我烦还给我介绍？”
乔锦年……
乔聿北不是不会好好讲话，他只是不想跟他好好讲话。
“你要他们名片干什么？”
疑惑归疑惑，乔锦年到底跟他是一家人，乔聿北那点心思，瞒得过别人，瞒不过他。
乔聿北自然不会跟他说实话，“你没看见是他们塞给我的吗？难道我要扔了？回头你再去老头子那里告我的状？”
话说到这份上，再继续这个话题，只会徒增乔聿北的厌烦。
于是乔锦年换了个话题。
“你最近，是不是谈恋爱了？”
乔聿北动作一顿，脑子里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就是沈月歌跟乔锦年摊牌了。
但是很快他就推翻这个想法，沈月歌要是摊牌，以乔锦年的脾气怎么会这么平静？
他心里百转千回，面上一派平静。
“谁跟你说我谈恋爱了？”
乔锦年笑了一下，“张婶说的，当然，我也有感觉到，这次见面，觉得你变化不小。”
张婶？
想到自己先前喊张婶给自己煮汤送给沈月歌的事，他心里懊恼，张婶明明说谁也不说的，乔锦年刚回来她就什么都跟他讲，果然不能信她的话！
见乔聿北不说话，乔锦年更加确信。
“哪家的姑娘，我认识吗？”
乔锦年声音温和，似乎还真是挺关心他。
沈家的姑娘，你认识，就是你未婚妻。
不过也只敢腹诽，面上不咸不淡道，“你不认识。”
他没有否认谈恋爱的说法。
乔锦年想到刚刚台上，他护着那个女演员的举动，心中多了几分确信，便没有再追问下去。
“她呢？”
刚刚以为沈月歌去了洗手间，但是这么半天了，便秘也该回来了，怎么这么久都不见人？于是没忍住问了乔锦年。
乔锦年还想着乔聿北谈恋爱的事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乔聿北问谁，愣了一下，“谁？”
乔聿北嘴角抽了抽，“沈月歌！”
该死的，未婚妻不见了，还在这儿神游！不对，现在是他女朋友！